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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,再次踩着脚下柔软而有弹性的泥土,沿着长满青草的小路,来到水草蔓延的小溪,将手指浸泡在水中,拨起层层涟漪;或者攀爬过一堵石墙来到一片绿色的草地,满地翻滚,扑腾进无尽的快乐。这些都是怎样的愉悦呀!”---海伦·凯勒

那两年《信天游》、《我家住在黄土高坡》、《我热恋的故乡》等脍炙人口的歌曲,迅速在大江南北传唱,连我们那个小山村也不例外。从那以后,放学回家的路,成了我个人尽情展示的舞台。我每天一路高歌,走过毕家院子,翻过羊叉堰塘,愉快地回到家。村里的男女长辈们,除了笑着说说:“那个疯丫头!”其他倒没有什么难听的话,父母也给了我性格自由成长的“放纵”,那都是怎样的满足,幸福和快乐呀!

六年级毕业考落榜,我第一次感受到失落,迷茫还有不甘。摆在眼前有两条路,一条去读农中,一条回学校再复读一年。那时候发小容儿和堂哥已经找好关系,到一个乡中心小学复读,乡中心小学师资力量,学校环境无疑完胜我们村里的小学。我真是羡慕不已,但我知道,我家是没那个实力的,一是没多余的经济能力,二是没有可托付的人际关系。九月开学前,我做出了决定,回校复读一年。于是当年六年级班上增加了我们四个留级生(三男一女),沈成林,向华,李强,还有我。在这个班上,本来就有好几个同学是我同村的发小,这下子我们上学放学的路上可热闹了。

这个六年级的数学老师(班主任)是向兵老师,语文老师是段英老师。两位老师勤勤恳恳地教学育人,对这个班级充满着希望。

01

那群傻傻女孩们的傻傻二三事!

六年级的课程基本是以复习为主,除了老师课上授课,还有很多的自习时间。自习课上大家的学习状况参差不齐,有完全不把学习当回事,在班里起哄闹腾的;有真正重视学习,自觉认真复习的;也有摇摆于两者之间,心里想着好好学习,又忍不住去玩闹的。我应该属于第三类。

雨后初晴的某一天,学校前边的那条小河涨高的水位还没怎么褪下,我们一群女孩子决定去白龙场镇上玩。(忘记了那一天是否有课,是否有逃课。)我们穿上当时最漂亮的衣服,从学校溜到河边,互相搀扶着过了河,一路说闹嘻笑着边跑边走。从学校过河走到乌龟石后,先要连续爬上三座山坡,再走一段稍显平缓的小路,绕到公路上,继续再走三公里左右才到白龙场镇。因为是下午,又不是逢集的日子,白龙场镇上人并不多,我们从街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,边走边看。也只是看看而已,因为大家都没有钱。可那半天的走走看看,成就了那群豆蔻少女们的一场美丽的说走就走的旅行!

在一个农忙季节,大人埋头苦干抢种抢收,我们学生娃成功逃脱了家里的农活。一群女孩子又相约去向家坝的朱小云家玩,这回比去白龙街上玩的人数更多,十来个女孩子走进她家里一长串。同学家的条件在当时应该是比较好的,住的是楼房,比一般的农家要宽敞干净。同学奶奶没有被这群不请自到的女孩们吓到,还割了腊肉切成丝煮面给我们吃。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有趣的场面,十来个女孩子排队等朱奶奶一碗一碗地分好面,然后毫不客气地呼呼拉拉地吃面条。那是我的记忆中一碗格外好吃的腊肉丝面!感谢我的同学和家人对那群不懂事的孩子们的宽容与热情!

十三四岁的女孩子,已是知道爱美的年纪,有好看的衣服穿,就能让女孩们高兴好几天。可那时候农村家庭的孩子,一年能缝上两套新衣,已是不错的条件。想穿新衣,问爸妈要那是不可能的,怎么办呢?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,想出了一个写信到远方的亲戚家里讨要新衣服的主意。并立即行动起来,而我有且只有给我的亲姑姑写信。(因早年生存困难,奶奶带着二爸,姑姑远赴河南南阳,后二爸二妈在南阳安家,为免他一家人单力薄,姑姑后来也嫁在当地。自此我奶奶的三儿一女,分隔两地。)我已不记得当时写信的内容,但肯定写得很苦很可怜。姑姑很快回了信,寄来一大包衣服。我如愿有了新的衣服穿,而别的女孩们是否如愿以偿,我并不知道后续。多年以后想想自己真的年小不懂事,难为我的姑姑了,她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,条件虽比我们好上那么一点点,但谁家没有自己的苦和难?

02

第一次被要求请家长!

六年级的学生娃们,平均年龄十三四岁,脸庞尚还稚嫩无比,但少男少女的心思变得微妙,有趣起来。一些男女同学之间开始出现秘密而又热情大胆地互动。比如上学放学路上约会同行,用当时流行的日记本页面写情书托关系近的同学传递等等,那青涩又朦胧的爱恋让这个年纪似乎变得美好起来,随之班级学习气氛也变得浮躁起来。不知是哪两个同学的情书传递被老师发现,老师对这帮孩子怒其不争,决定整顿班风。于是所有同学被要求请家长到学校开会。

那时候的我还是一个傻小妞,情感之花尚未萌芽,因连座受过,心里可担心可委屈了。我记得我爸陪着我去学校时,我是哭着往学校走的。

(在学校大门右手边的第一间教室,我爸爸陪同我参加了小学“七年”的第一次家长会,印象当中我并没有被责骂,这在当时是很庆幸很愉快的事。后来在毕业考结束后,向老师又组织了班会活动,会上鼓励我们大胆站起来发言,我记得点到哪个同学,我们都起哄似地给他鼓掌加油,而当老师指向自己,又马上缩头不敢了,我也是如此。成年之后,每遇正式公开场合,都未语先怯。这和少时缺乏相关锻炼有关,现在回想起来,遗憾不已。)

03

老师厚爱,同学温情,感念已久!

六年级这一年,为了更方便大家复习,学校允许我们住校。女生住在教室靠右尽头那间拐角的屋子里,我们自己带米用茶缸子在学校食堂蒸饭吃,那时候一碗白米饭也能吃得下,吃得香。同学沈春芳家就在学校大门外不远,很多次,我们都是端着白饭到她家舀上几勺豆鼓(用黄豆做的一种咸菜)下饭。她家的豆鼓做得特别好吃,我们经常上门去舀,估计那段时间她家的咸菜坛都快被我们舀空了。

越来越临近毕业考的日子里,可能我意识到了自己留级的目的,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混下去。于是很多个晚自习,我会避开教室的喧闹,到旁边的空教室里点上煤油灯,认真复习。而这一慕被在教室外巡逻的语文老师段英老师看见。在班级里我的语文成绩还算优异,老师就格外地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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